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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I—CPI分化“悖论”...PPI统计指标体系的新解释_倪红福.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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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I CPI 分化 悖论 统计 指标体系 解释 倪红福
摘要:生产结构日益复杂,现行 PPI 和 CPI 统计指标体系的两个缺陷覆盖面和重复计算日益严重。本文借鉴美国劳工统计局的 FD-ID PPI 体系构建方法,构建了基于上游度方法的生产链 PPI统计指标体系,并利用中国投入产出表及相关数据进行了测算分析。研究发现:(1)生产链PPI统计指标体系一定程度上克服了覆盖面与重复计算问题,为 PPICPI分化之谜提供统计核算角度的新解释。现行 PPI与 CPI呈现显著分化现象,而新构建的FD-PPI与CPI走势相当一致,PPI-CPI分化几乎消失。(2)生产链PPI统计指标体系能更好地反映价格指数的传导机制。总体上,各阶段的价格冲击对其下游需求阶段有显著成本传导,而对其上游阶段的影响较小,且对冲击的反应在最邻近下游阶段最强,在进一步下游阶段趋于变弱。但由于中国特有的上下游生产结构特点,阶段3的价格冲击对下游阶段4和对上游阶段2都有显著的传导影响。(3)2011年1月2022年8月,现行PPI与CPI之间不存在明显的上下游正向传导关系,而本文构建的FD-PPI与CPI之间则存在明显的上游到下游正向传导关系,价格传导具有一定的成本推动特点。关键词:投入产出表PPI-CPI分化悖论FD-ID生产者价格指数生产结构一、引言2008年以来,我国生产者价格指数(PPI)与消费者价格指数(CPI)多次出现较大分化甚至背离,PPI与CPI的传导不顺畅,价格信号失真,尤其是 2011年以来中国 PPI与 CPI的分化乃至背离已成为常态,且似乎没有表现出结束的迹象。如果以 6个月以上增速之差的绝对值大于 2%为 PPI和 CPI分化的标准,2008年以来我国出现 6次 PPI和 CPI分化,其中最长的一次从 2011年 12月开始,一直到 2016年 8月,CPI上行而 PPI下行,分化长达57个月之久。最近的一次分化是从2021年3月到2022年6月,PPI快速上升而CPI上涨缓慢,期间二者增速最大相差10.6%。相比之下,20002010年间PPI与CPI的走势较为一致。受新冠疫情的影响,产业链供应链受到阻滞,大宗商品价格大幅上涨,带动我国PPI不断上行,2020年底以来,PPI大幅上升,而CPI却持续低迷。再加上 2021 年 2 月乌克兰危机进一步加剧了以石油、天然气、粮食为代表的大宗商品价格上涨压力,PPI 与 CPI之间出现严重分化(见图1)。此外,美国、欧元区、日本、韩国、新加坡及马来西亚等国家从21世纪初开始也存在CPI和PPI二者持续分化甚至背离的异常现象(吴立元、倪红福,2022)。中国PPICPI分化及其传导不顺畅的现象引起了大家的广泛关注。理论上,若经济循环畅通,PPI 与 CPI 走势应具有较强的联动性和一致性。PPI 主要反映了生产网络结构中上游企业的产品和服务的价格变动,而 CPI主要反映了下游需求者消费的最终品的价格变动。从成本推动视角来看,上游原材料、中间品价格变化会通过生产网络传导到下游最终品生产成本中,从而 PPI推动 CPI同*本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专项项目(中国经济发展规律的基础理论与实证)“中国贸易投资开放发展:基本规律、宏观效应与 双循环 新发展格局构建”(72141309)、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中国产业迈向价值链中高端:理论内涵、测度和路径分析”(71873142)、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突发性公共卫生事件的全球价值链重构效应:基于生产网络结构一般均衡模型方法”(72073142)、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创新转型、金融结构与跨周期调节政策”(72203234)的阶段性成果。当然,文责自负。张志达为本文通讯作者。PPICPI分化“悖论”及其传导机制*基于生产链PPI统计指标体系的新解释倪红福吴立元张志达PPICPI分化“悖论”及其传导机制经济学-38DOI:10.19744/ki.11-1235/f.2023.0033管理世界2023年第2期步上升;从需求拉动视角来看,下游最终需求端的需求增加,供不应求,导致下游最终需求端的消费品价格上升,进而引致中上游的中间品价格上升,从而 CPI拉动 PPI同步上升。在正常情况下,PPI和 CPI应保持相对一致的走势。因此,现实经济中 PPI与 CPI长期分化、背离,甚至“倒挂”现象,与经济理论预期不一致,这一看似矛盾的现象称之为“PPICPI分化悖论”,或“PPICPI分化之谜”。某种意义上,价格机制就是市场机制,价格是市场经济的基本信号,价格反映了市场供需状况、货币流通是否合理、产品结构是否合理等,对于微观企业的经济活动和国家宏观调控具有重要的指示作用。价格信号失真会扰乱市场经济运行,PPI和 CPI的分化、背离给判断整体物价走势与经济形势带来了困境,也给宏观政策制定带来了挑战。为此,大量文献从多个角度来解释中国“PPICPI分化悖论”的原因,具体分为产业或产品结构变化角度(吕捷、王高望,2015;莫万贵等,2019)、不同外生冲击来源视角(侯成琪等,2018;张晓林等,2018)、所有制结构性摩擦角度(徐臻阳等,2019;吴立元等,2021)、生产结构和生产链变长视角(倪红福等,2022)等。虽然这些文献从不同角度解释了中国 PPICPI分化之谜,但都没有触及到 PPICPI统计指标本身可能存在一些问题。是不是PPI、CPI统计指标本身已不适合当前生产分工和经济发展阶段的要求?对总体价格的反映存在失真问题?很自然的问题是,通过改进 PPI统计核算方式,能否更好反映总体价格和供需状况,以及更好地分析不同价格之间传导机制?进而能否从现有价格统计体系的缺陷来解释中国 PPICPI 分化悖论?随着全球价值链深入发展,生产分工越来越细化,生产链日益变长(倪红福等,2016),这将引起外生价格冲击对PPI和CPI及其传导的内在机制发生变化,进而导致现行PPI和CPI指标体系的统计和核算方法已不适合当前生产结构,无法真实反映各生产阶段的供需状况和分析各生产阶段的价格传导机制。具体来说,当考虑PPI作为综合价格指数的作用时,现行PPI统计指标体系存在以下两个问题或缺陷。第一,覆盖面问题。现行 PPI只包含了工业品,基本上不包含服务业产品,而随着近些年来中国经济结构加速转型,工业品占比显著下降,服务业占比越来越大(2021 年,服务业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为53.3%),不包括服务产品价格的PPI统计指标是不完整的,这也会导致现行PPI难以全面反映生产者的供求状况。特别是,在数字化的潮流下,商品和服务边界日益模糊的产品(例如,手机、与物联网相关的产品)近年来不断增加。因此,以更为综合的方式跟踪商品和服务的价格趋势比以前更加重要、更加迫切。第二,重复计算问题。现行总体PPI通过对各部门工业品价格用各部门销售额比重加权计算得到,上游产品价格变化通过投入产出网络联系隐含在下游产品价格变化中,这种加权方式会放大上游产品对总体价格指数的影响程度,因此难以真实反映各生产阶段的供求状况,也不利于准确分析价格在各生产阶段之间的传导。例如,当原油等原材料的价格同时影响了中间需求和最终需求中的商品价格,如果这些商品的价格通过产出总值计算的权重进行加权加总,则上游阶段的商品价格变化不可避免地占据主导地位。因此,在总价格指数中可能无法了解下游阶段商品的供需情况。这种重复计算问题实际上与国际贸易中全值产品进出口统计的重复计算问题相似(库普曼等,2014;倪红福、夏杰长,2016)。在当前情况下,新冠疫情对服务业的影响明显大于工业,同时上游大宗商品价格大涨,上述两个问题对现行 PPI 有效性的扭曲变得更大。因此,对现行 PPI统计指标体系进行改进优化以适应经济发展现实具有重要意义。实际上,中国现行 PPI 统计指标图1 2000年以来中国PPI与CPI月度同比增速数据来源:Wind数据库。-39体系缺陷问题并非个例,在世界范围内是普遍存在的。一方面,当人均 GDP 达到 800010000 美元后,经济系统普遍性地发生经济结构从制造业向服务业转型,服务业占比将显著上升(赫伦多夫等,2014),这样世界主要国家或地区编制的仅包含工业部门的 PPI,难以全面反映整个经济的价格走势和供需状况。在此背景下,英国、法国、德国、日本和韩国等发达国家均相继编制了服务业 PPI。另一方面,21 世纪以来,随着国际分工深化,生产链条显著细化并延长,这一现象加剧了重复计算问题。一些国家通过分阶段方法尝试在一定程度上缓解重复计算问题,例如美国 1970 年代后期就开始使用典型的加工阶段统计方法(SOP,stage of processingframework),但 SOP分阶段过于粗糙,且权重的计算仍然基于销售值,并不能很好地解决重复计算问题。鉴于美国 PPI 统计指标体系已难以反映综合价格走势,PPICPI 分化现象日益严重,2011 年美国劳工统计局开始试行编制最终需求中间需求PPI体系(Final Demand-Intermediate Demand PPI,简称FD-ID PPI),并于2014年正式转向最终需求中间需求 PPI体系。当观察 FD-ID PPI中的 FD 价格指数与 CPI之间关系时,我们发现两者高度相关,所谓的 PPICPI分化现象大幅减轻,甚至消失(韦恩哈根,2011,2014,2016)。此外,近期日本央行调查统计部门也尝试编制了日本的FD-ID PPI统计指标体系(伊努等,2021)。FD-ID PPI 体系不仅能较好地解决重复计算问题,还能将制造业与服务业价格指数统一起来,构建全面的生产者价格指数体系。那么,能否借鉴并改进该统计核算方法编制中国的 FD-ID PPI 呢?相对于现行 PPI统计指标体系,FD-ID PPI 能否缓解现行 PPI 指标存在的问题?能否更好地反映经济系统中的总供给需求状况以及价格传导呢?尤其重要的是,改进后 PPI统计指标是否能解释“中国 PPICPI分化悖论”?也就是说,PPICPI 分化本质上是不是统计指标体系的问题?即现行 PPI 统计指标体系没有适应生产分工和经济发展阶段变化,造成现行 PPI统计体系缺陷问题,并导致 PPICPI分化。鉴于此,在分析中国现行 PPI存在问题的基础上,本文基于中国投入产出表构建了中国的 FD-ID PPI 价格体系,即中国生产链 PPI 统计指标体系。该体系覆盖了农业、工业与服务业部门,解决了现行 PPI 的覆盖面问题。基于价值链上游度指标将各产品部门分为最终需求阶段与 4 个中间需求阶段,更好地反映了价格沿生产链条的传导,同时通过投入产出表并剔除阶段内部投入来计算各阶段的投入品权重,从而解决了重复计算问题。利用 2012年、2018年、2020年中国投入产出表及相关价格数据,本文编制了 2011 年 1 月2022 年 8 月的最终需求 PPI(FD-PPI)与 4 个中间阶段 PPI(ID-PPI)价格指数序列。通过对新构建的 PPI 进行多方面的分析和比较,本文主要发现:首先,本文编制的PPI(FD-PPI)与现行 CPI的趋势和波动性高度相似,FD-PPI与现行 CPI的相关系数达 0.839,而现行 PPI与现行CPI 的相关系数仅为 0.102。因此,改进的统计核算方法消除了现行 PPI 与 CPI 分化之谜。其次,FD-PPI 的计算有效地排除了重复计算问题,FD-PPI价格指数的变化趋势较为稳定,而现行 PPI则受上游原材料价格变动的主导,且 FD-PPI 价格指数与 GDP 平减指数的走势基本一致,可以作为 GDP 平减指数的高频替代指标。最后,SVAR 模型分析表明,2011 年 1 月2022 年 8 月期间,现行 PPI 与 CPI 之间不存在明显的上下游正向传导关系,而本文构建的 FD-PPI与 CPI之间则存在明显的上下游正向传导关系,各阶段 ID-PPI也存在明显价格传导关系。相对于已有文献,本文的边际贡献主要体现在以下3个方面:第一,从PPI统计指标体系视角,从根源上解释了 PPICPI分化之谜。现行 PPI统计指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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