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案人教版九年级我用残损的手掌其它杂项抗日战争的枪林弹雨把一批现代派诗人打出了象牙塔。他们再也“没有闲情站在桥上看风景〞,“装饰了别人的梦〞。现代派给人的印象大概确实是如此,是一批精神贵族关起门来的自我欣赏。因而,当戴望舒写下他那首感人至深的我用残损的手掌时,人们觉察了与其早期作品的纤细、精致、忧伤、神奇截然不同的宽广、博大、深沉、明朗。许多评论家认为他走向了现实主义。也有一些外国文学造诣特别深的学者兼诗人,如袁可嘉,看出了其中骨子里的现代派手法,但大概同意这种观点的是少数。我认为,一个人也许在不同的时候说出不同的话,而这些话背后的言说方式却未必改变。我用残损的手掌之因而有着强烈的感染力,缘故也正在于此。这首诗首先运用了一种超现实的手法:“我用残损的手掌/探索这广阔的土地〞是全诗的灵魂。戴望舒说过:“诗是由真实通过想象而出来的,不单是真实,亦不单是想象。〞残损的手掌本来是特别小的,但它能探索广阔的土地,“一会儿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一会儿又让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这一大一小的强烈反差构成了独特的语境,在这种语境的作用下,““手掌〞的内涵与外延之间产生一种张力。手掌〞已不单是个人的手掌,“同时依然整个民族的受伤的、残损的〞手掌;它受了伤,但仍然是博大的,和广阔的土地一样博大。它超越个体““的有形的手掌而化为民族的无形的〞手掌:无形的手掌擦过无限的““江山〞、无形的手掌粘了〞同样无形的阴暗〞。浪漫主义与意味主义也要制造超现实,但它们主要依托虚幻夸大的形象。而现代派作品中这种超现实效果主要是通过语言获得的,强调通过悖论、反讽等反常搭配的运用,使语义在某种独特语境的作用下拓展或变形,从而到达一“种不合理中之合理〞的效果。作品对主观的感情,抒情主人公的形象进展了一定程度的藏匿,将它们寄于一个生活化的形象与相应动作上,“即残损的手掌〞和以手“掌探索〞。内心的创痛化为残损的手掌;对祖国的挚爱与对河山沦落的痛惜化为深情的探索,犹如母亲抚摸着小孩,又像小孩爱抚着母亲。正是通过这既超越现实又特别生活化的形象和动作,作者与现实之间构“成了一种审美间隔。当无形的手掌擦过无限的江山〞时,“当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时,“当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时,都仿佛是一个灵魂从更高的地点观照,审视着这种苦难、依恋和信念。如此,诗中就出现了两个自我:一个自我是广阔的土地上生活的一员,残酷的战争与生活给他一双残损的手掌,他是生活的体验者...